可乐

kissing in the moonlight

七年之痒 1



姜丹尼尔x赖冠霖

严重ooc


(大家好我来搞17了!!!
(看清楚是17齁!












落地的时候,姜丹尼尔还有点头重脚轻。外面正下雪呢,厚厚的在地上盖了好一层,他裹紧自己的羽绒服,晃着脑袋往机场大厅走。


他刚从加拿大飞回来。


头发又长了,姜丹尼尔觉得加国的理发师真的很随意,本来想要个短毛呢,不是都说分手了得换发型吗,结果理发师一听他失恋了二话不说给染了个银毛,还拍着他肩膀流露出同情神情,怪里怪气的,不习惯。


邕圣祐在大厅里等着,冲着姜丹尼尔好一顿招手,姜丹尼尔反倒不好意思起来了,“哎呀哥,不一定要来接的,我打车也行。”


“那你在群里发航班消息是为了让我们知道你还活着?”


姜丹尼尔不说话了。


邕圣祐好脾气的揽住他的肩膀,“你这头毛是怎么回事,我还以为大学那个粉色已经是你能给我的最大惊喜了。”


“失恋后遗症吧。”他倒是很坦诚。


姜丹尼尔又伸手把自己的头发揉的一团乱,韩国的冷空气冲他友好得打招呼,深深的呼吸了一口,突然觉得这个地方挺陌生的。


邕圣祐沉默了好一会,“你和冠霖,想怎么着啊?”


“没想怎么着了,不折腾了。”





+



姜丹尼尔前一阵分手了,一段七年的恋情磨的人耐性全无。分手的第一天觉得还好,还照常去上班儿,刚坐下盯着桌上俩人的合照看了好一会又赶紧把相框扣上了。



这大概是一场旷日持久的拉锯战,谈的那会是,现在分手了也是。




秘书进来给姜丹尼尔送文件,照着pad上的日程给报接下去几天的安排,念到给赖先生生日订餐厅那儿,姜丹尼尔焦躁得都转起笔来。

他分明应该打断他的秘书,告诉她,不用订了,我们分手了。




可这句话在嘴边绕了好一会都没说出口。



姜丹尼尔这才发现自己甚至不知道怎么跟别人说起他跟赖冠霖已经分开的这个事实,他们在一块太久了,久到他早就做好了和赖冠霖一起度过此生的打算。




所以姜丹尼尔在这场失恋里根本没有自己想象的那么完好无损,他挺伤心的,各个层面上都是。




没法回家了,毕竟那是他和赖冠霖的家,他没法在看着他,只能就近找个酒店住着。手机里的合照和单人照片删都删不干净,锁屏还是自己和赖冠霖前两年回台湾玩儿,拍的赖冠霖在学校操场上的侧脸,赖冠霖低着头,黑衬衫被风吹起一点边角,赖冠霖啊赖冠霖。




姜丹尼尔干脆换了个手机用着,旧手机也不想扔,就搁在抽屉里。连个有他照片的旧手机都不舍得丢掉,姜丹尼尔啊,他在心里嘲笑自己。




也试着避开有赖冠霖的一切事物,可这个城市处处都透着赖冠霖的气息,睹物思人真是一点没错,失恋太痛苦了。




姜丹尼尔坚持了不到一周,就已经溃不成军,买了机票飞加拿大,连几个哥们都没支会,匆匆忙忙往外出逃。




拜托了,让我逃一回吧。




+



逃归逃,总不能老不回来,眼看着自己的生日和新年都要临近,姜丹尼尔已经抵抗不了姜妈的每日亲情call,到底是扛不住压力乖乖回来了。



这会姜丹尼尔被邕圣祐车上的暖风催的昏昏欲睡,心里那根神经却还崩的紧紧的。




他在等呢,等邕圣祐提起那么一两句关于赖冠霖的消息,是不是已经回了台湾,是瘦了还是胖了,偏偏邕圣祐什么也没说,把他放在小区门口,就友好的挥手拜拜了。




你可真狠心啊,姜丹尼尔在门口呼出一口气,在冷空气里结成水雾又迅速消失,今年冬天可真冷啊。




+


姜丹尼尔万万没想到他妈急着召他回来,是为了让他去相亲。说相亲也不算太准确,毕竟他母上用的词是——认识认识朋友。



没意思,真的没意思,姜丹尼尔在咖啡馆里刷新了第八百次社交软件,对面的姑娘要了他的ins,正逐条给他点赞。


有点好笑,社交软件上,他和赖冠霖的合照都没删呢,哪怕看上去只是正常的兄友弟恭的样子,也让人挺别扭。



对面姑娘还在下面评论,这是谁啊,好帅啊。



能不帅吗,我这眼光谁不知道。



姜丹尼尔望着对面商城四楼那个中式餐厅的招牌发呆,他去中国的次数一只手都数得过来,但因为赖冠霖的关系,对中国菜反倒是了如指掌。



对面那家港式中餐厅的叉烧包好吃,赖冠霖最喜欢,他也有点馋了。



送走了母亲和母亲的友人,他一个人往餐厅去,过马路的时候看见一辆跟赖冠霖的车型一样的车,粗粗望过去,连驾驶座上的轮廓都模模糊糊有些相似。



姜丹尼尔在心里骂自己蠢,他早不在这儿了吧,应该早就回台湾去了。



吃叉烧包的热情被淋了个透,姜丹尼尔扭头拿了车去了金在奐的酒吧。



姜丹尼尔坐在吧台,自己跟自己较劲,盯着金在奐不说话。



金在奐抿抿嘴角,觉得很没有安全感,因为没有别的办法,只能假装强势的瞪回去。



这会酒吧里人少,金在奐连装忙的机会都没有,慢吞吞的挪过去跟他聊天。



姜丹尼尔从口袋里掏出一板药,抠了一颗借着啤酒往下咽,金在奐看了吓得不行,捏着他下巴,想把它抠出来,“别想不开啊尼尔!!!失恋事小啊!!”



姜丹尼尔把他手打下来,“感冒药。”



讪讪的往后挪了两步,金在奐叹了口气,“你跟冠霖,至于搞成这样吗,都谈了这么久了......”



至不至于,姜丹尼尔现在自己也不知道了,他喝了酒,借着吹吹风的名义拒绝了金在奐要送他的提议。



他还不至于很醉,就是感冒药让他有点昏昏沉沉,他顺着记忆摸回家的路,等反应过来,都走到他和赖冠霖住过的那个小区了。



赖冠霖一定走了吧,回台湾了。姜丹尼尔想起这茬就有点心酸,房子都该清空了吧。不知道他的东西是不是都被赖冠霖扔了,又或者都放去邕圣祐那儿了。




他没坐电梯,顺着楼梯走四层就到了家门口。



姜丹尼尔觉得自己累的动不了了,他只想在这再闭眼歇一会,然后好好整理自己的感情,清清爽爽的离开这里。







可偏偏有人不让他如意啊。


——“喂,醒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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