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乐

kissing in the moonlight

俘虏





姜丹尼尔x赖冠霖
严重ooc



一发完






(老梗花吐症
(大家好啊
(真的好想霖仔啊!!!








又来了,赖冠霖撑在洗手台边,感到胃里又是一阵如同翻江倒海般的不适。为了回归舞台彻夜的练习让他的眼圈又重了一些,昨天队长在家里开小会为今天的舞台加油鼓劲的时候,旼炫哥还过来捧着他的脸看了一会,唉,又瘦了,怎么孩子越养越瘦啊,愁死了。



赖冠霖最近胃不舒服,持续了好几天。队里哥哥监督他不许吃辛辣的,这种时候似乎该拿粥养着,但回归特殊时期没办法那么讲究,有时候甚至会饿一顿饱一顿,胃痛感这几次不减反增,终于在这次舞台彩排后冲进了后台卫生间,结果干呕了半天也没吐出什么来。



赖冠霖伸手捧了一簇水想漱口,胃里的不适感再度袭来,他手撑住洗手台,竟然吐出来几片白色的花瓣,向后卷曲着,躺在他的左手心里。



这是什么魔幻现实主义啊?赖冠霖甚至自己掐了一下自己的脸,以确认眼前的一切都不是自己因为劳累过度而产生的幻觉。



他捧起其中一片小花,仔细地端详了一会,他看着它眼熟,却一时半会叫不出名字。虽然对植物了解的不算太多,但赖冠霖此刻居然有点感谢吐出来的不是什么蔷薇科植物,不然光是花茎上的刺也足够让他好受,当然这种假设建立在花儿是在他身体里生长的。











要不是朴佑镇急匆匆地冲进来,赖冠霖可能都要忘记这还是在电视台的后台,还有好几百个粉丝正在外面等着看他们的舞台。



朴佑镇还以为赖冠霖是吃错了什么东西,冲进卫生间的时候手里还攥着一盒消食片。他盯着赖冠霖手里的那朵花愣了一小会,花了好一会才隐隐约约掌握了事态。




“花吐症?”



不看漫画的赖先生受到了新世界的洗礼,被“因为喜欢的人才生出的病症”几个字砸得头晕目眩。



“等一下,不是,我没有啊!”赖冠霖急得打断了朴佑镇的话头,这病找错人了吧?



朴佑镇盯着眼前小孩微微泛红的脸,“冠霖你可别开玩笑啊……这病后果有点……”



结果两个未成年握着手机在卫生间里搜索有可能在赖冠霖眼前有可能不经意晃过的各路女团成员。




顾不上什么后果不后果了,外面舞台还等着录,两个小孩在里面磨蹭半天不出来,姜丹尼尔穿过走廊里乌泱泱的人群着急地跑来抓人。刚刚那胃药被佑镇抢了先,都这会了,两个小孩一个都不见踪影。



结果一开门,两小孩正面对面红着脸抓着手机不知道在聊什么。姜丹尼尔抓着赖冠霖手腕往外走,一瞟眼,小孩手机正显示着同期打歌一个新女团的界面。



姜丹尼尔觉得自己闭上眼可能就要晕过去,凶了脸把赖冠霖的手机锁了屏丢给经纪人,留下一句晚上谈谈。




赖冠霖觉得自己委屈飞了,莫名其妙得了个病,连病因是谁都找不到,还被哥哥凶了。一向冷静自持的小孩儿低落得不行,舞台录制间隙都只垂着脑袋在边边坐着。邕哥哥凑过去给他讲笑话,赖冠霖也只抬了头给个笑脸,又立马低了头去玩舞台服上一颗快松掉的扣子。




青春期的小孩不好带,姜丹尼尔觉得自己提前体会到了个中滋味,说了要跟赖冠霖谈谈,可自己反倒不知道该怎么开口是好,从冠霖你还小到你要考虑自己的偶像身份,可小孩说到底只不过是看了个女团的naver资料,根本不是什么大事。




事实上只不过是,只不过是自己的冲动和占有欲作祟,是他不能接受自己喜欢的小孩有了对异性的那点好奇和好感了。




他们俩的时间本来就只剩下一点点,限定团对他的爱情来说像是个无法拆除的倒计时炸弹。姜丹尼尔的心在看到赖冠霖手机那会就开始酸涩难受,可他却没有办法做什么,也没有资格做什么。




谈不上干涉,也谈不了吃醋。





可他对赖冠霖的情感自从在心里露出了那么一点,就已经变得越发难以收拾。他总在各种舞台的空格和间隙,从人群里反复确认赖冠霖那个清清冷冷的侧脸,小孩大多数在发呆,有时候嘴里念念有词像是在默念什么rap词。有时候小孩会注意到他的眼光,有时候不会。他格外介意赖冠霖的每个镜头,不许他只露出小小的下巴,要扶起帽檐,露出那双流光溢彩的眼睛。




他开始希望赖冠霖的生活更加熠熠生辉,这样才能配上他那双总是深情款款的眼睛。





赖冠霖在回去的车上缩成一小团,这几天紧凑的行程把他们能平躺着睡觉的时间压缩到最少,连车上的时间也要争分夺秒地拿来睡觉。可他今天那被几朵小小的白花和哥哥的几句话搞得怎么都睡不了,因为长期得不到充足的睡眠的缘故,脑袋也开始发昏。




赖冠霖从小对感情不太开窍,长得招人个性纯良,待人温和,连拒绝的话也说得温温柔柔,在学校里像是个移动景点,哪个女孩见了都想告白试试。赖冠霖都快把对不起当成口头禅放在嘴边。跟谁多说了一句话就是暧昧,使得他早就开始和女孩们保持距离。




而此时此刻,拥有小学时就有小女孩跟回家的辉煌战绩的赖冠霖本人,现在头脑已经陷入风暴,到底是喜欢了哪方神仙啊,毫无头绪,愁。




眼神余光又扫到前排姜丹尼尔的后脑勺,赖冠霖整个瑟缩了一下,亲近的哥哥变严肃真的太可怕了,赖冠霖想起姜丹尼尔今天扯着自己手腕走之前,佑镇哥还在唠唠叨叨地说着花吐症得用亲吻来治愈。





亲吻的话,像尼尔哥这种厚厚的嘴唇亲起来一定很舒服吧……




???
我在想什么???





赖冠霖晃晃脑袋,重新开始纠结待会下车怎么面对生气严肃的哥哥,姜丹尼尔突然跟身边的队长哥哥换了位置坐了过来。赖冠霖猛地想起刷微博的时候看到的那个梗了,你感动吗,不敢动啊…





“不许装睡。”





赖冠霖很老实地坐直了,瞟了一眼隔壁的哥哥。车里没开灯,他看不清姜丹尼尔脸上的表情,紧张地就快想啃手了。





姜丹尼尔把下午没收的手机塞到赖冠霖口袋里,“还你。”





“唔。”赖冠霖叹了口气,“不是哥想的那样……我真的是有原因的!”





姜丹尼尔一句“哥不应该干涉你个人私生活”被堵在嘴边,“嗯?”





“今天突然不太舒服……”赖冠霖还在措辞,这个事太过私人也太过于严重,他还在斟酌要不要告诉姜丹尼尔,他过于礼貌冷静的个性在考虑这种问题会不会更给对方带来负担。





又来了,还没等赖冠霖把这个问题想得足够清楚,胃里那种不适感又再度发作,赖冠霖捂着嘴好一顿咳嗽,手心里又是一片白色的花瓣。





姜丹尼尔大概僵了五秒,眼神在赖冠霖的嘴和手心里的那朵花之间来回扫着。



“?”
“是?”




“佑镇哥说是花吐症。”赖冠霖无奈到发笑,“但我真的没有对哪个女孩产生好感啊。最近不是每天都跟哥哥们和staff一起练习吗。最多也就是和哥你一起看嘻哈节目了啊……还有一起看电影?吃饭?真的没有特别的女孩出现啊……”





“?什么意思?”






赖冠霖颇为不好意思地笑笑,“真的嘛,哥你不要笑我,我想了一晚上了。可能是我太迟钝了,但最近只和哥在一起啊,总不会是喜欢哥你吧。哥你不要有压力啊,我没有暗示什么!你不要有压力!我是不是话太多了,我一紧张就想说话……”






“试试看啊。”姜丹尼尔脑子里只剩下一个大胆的想法,“不是说最近只和我在一起吗,试试看啊,花吐症只要亲亲就可以好了,我来治疗冠霖就可以了。”





前排的哥哥们都已经各自依靠在一起睡成一片,赖冠霖一只手紧紧地攥着姜丹尼尔的袖口,另一只有点防备感似的抵在对方胸前。





姜丹尼尔的情感爆发得又准又狠,他吻住赖冠霖的上半嘴唇,拿舌头顶开他的牙齿。赖冠霖没有拒绝,也没有推开他,这个认知让他更加兴奋,他拿一只手托住赖冠霖的脸颊,摩挲他后脑的头发,亲吻间发出滋滋水声。






赖冠霖到底还是把他推开了,是因为咳嗽。他一边咳一边忍不住确认前方的队友们是否有人注意到了车里还有一场旖旎的情事。而姜丹尼尔已经无暇去顾及其他,他不住地拿手拍背给赖冠霖顺气,直到他吐出一朵完整的白色花朵来。





“是七里香。”赖冠霖认出了这朵小花,“怎么它突然变成整朵了?”





姜丹尼尔笑了,拿手碰了碰那朵对他来说十分的花,花儿跟见了什么剧烈毒药一样,瞬间枯萎了。






“你被我治好了,我是姜医生,你是小坏蛋,你喜欢我。”





赖冠霖满脸通红,“你不要唬我。”





姜丹尼尔重新去亲他,边亲边笑,“我对你只说真话。”









+








赖冠霖后来想起在国中的时候,曾经有女孩在信封里装了七里香送给他,好像是女孩在上学路上直接摘的,带着点香味,倒出来的时候还顺着一张纸条,是七里香的花语。





爱情的俘虏。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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